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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為有暗香來】番外合集71-75 「吾有所念人,淺淺在心頭。」

2024-04-10影視

【為有暗香來】之番外71「就,白天跟你說的那個非常重要的事。」

先發2024-01-25 20:47·我晨小曦啊

「咳咳……」仲溪午緊張得咳了幾聲:「郡主……你先休息,我還不困……今晚吃得有點膩,先來壺茶解解……茶……哦,對,上茶。我去叫小二。」說完剛轉身想離開便被郡主叫住。

「溪午哥哥,這,有茶,小二剛上的,還是熱的。」郡主指著桌子上的冒著熱氣的茶壺說。

「哈哈……是嗎,這店家還真是想得周到。」仲溪午尷尬地一笑,自己倒茶喝了起來,邊喝邊想著如何破今晚這死局……

「溪午哥哥,你……該不會是害羞了吧?」郡主盯著仲溪午,笑著說。

「郡主……怎麽會。」仲溪午一臉賠笑,以掩飾自己的不知所措。

「溪午哥哥,從前在學堂,我犯困的時候,不也是靠著你睡過覺嗎?你都忘啦?」郡主起身走過來,拉著仲溪午就往床邊走。

「有嗎?我記不起來了……郡主……我還不困,呵呵,今晚許是吃多了,我要去走走,消消食。」

「月下漫步嗎?想想就浪漫。走吧,一起去。」

「……」仲溪午耐著性子帶著郡主出去。

冬日的夜晚,甚是寒冷,晚風呼嘯,讓本就寂寥的小驛站顯得更加孤寂。

兩人沒走多久,便被夜晚的寒風給止住了腳步。

「哈秋……」郡主被冷得打了幾下寒顫,仲溪午也冷得是直哆嗦。

「溪午哥哥,冷,我冷。」郡主雙手抱在胸前,一臉可憐地盯著仲溪午的披風說。

「嗯,是挺冷的,那,咱們回去吧?」仲溪午拉緊自己的披風隨口答了一句。

「冷……」郡主可憐巴巴的拉著仲溪午的衣袖。

「那走啊,回去。」

「我說我冷,你不該做點什麽嗎?」郡主拉著仲溪午的手,一臉期待地問。

「做……點……什麽?」仲溪午一臉茫然,不好意思地抽開了手。

「一個姑娘跟你說,她冷了,你不應該脫下你的披風,給她披上嗎?」郡主對著仲溪午這個不開竅的木頭,實在是感到氣惱。

「哦!給。」仲溪午才發應過來,連忙脫下披風,遞給郡主,還小聲嘀咕了一句:「要披風就直說嘛,還這樣彎彎繞繞的。」

「哦……」郡主以為仲溪午會給自己披上,沒想到,仲溪午卻是單手遞給自己,只好一臉委屈地接過披風,極不情願地給自己披上。

兩個人就這樣,一前一後往回走,在寂靜寒冷的山間小道上,顯得特別不合時宜。

「溪午哥哥,你知道嗎?你離宮回煌城之後沒多久,我阿姐就把我送到青山學院學習,青山學院啊,那個與世隔絕的地方。我在那個整整學了五年,五年啊!阿姐的心是真夠狠的。」郡主快步追上仲溪午,找著話題跟仲溪午搭話。

「我說後來進宮請安,怎麽都沒見到你,原來是修仙去了。」

「這哪是修仙,差點就成魔了。女工、武術、管賬、射箭……什麽時候都要學的。而且,青山學院的老夫子是真嚴格,一點都不好說。學不好還不讓吃飯。我在那吃了好多苦,受了好多委屈。」郡主在說這些的時候,確實感覺到了她的委屈,可是仲溪午卻沒有認真擡頭看過他一眼。

「皇後娘娘是為了你好,才會狠得下心送你去。你想想,要是在宮裏,你能學會這麽多東西不?」仲溪午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。

「五年,我跟你分開了整整五年。現在,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。五年,什麽都在變,唯一不變的,是棠兒對溪午哥哥的心。還記得嗎,小的時候,我就跟你說過,長大了,我要嫁給你當……」郡主拉著仲溪午的手,低下頭,嬌羞地說著。

「郡主,兒時的事,我早就忘記了。咳咳……這風是越來越大,越來越冷了,咱們快點回去吧。」仲溪午一句話把郡主的話給堵住了,抽開自己的手,大步向前走,郡主也只能跨著小碎步緊跟其後。

不一會,兩人回到小

驛站。

「林江,叫店家弄個火盆來,送到我房裏。」仲溪午路過林江廂房的時候,對著房裏的林江說。

「是家主,等下我就送過去。」陳淵積極地搶先回話。

「不,林江送,記得,你,親自送過來。」仲溪午死死盯著林江說。

「是,家主。」林江心領神會地回答。

「溪午哥哥,天色不早了,咱們休息吧。」一回到房內,郡主便脫下披肩搭在屏風上隨口說著。

仲溪午看著房內就兩個人,感到渾身不自在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睡也不是,不睡也不是。

仲溪午不知道如何開口跟郡主解釋自己與華淺的關系,以及他對郡主只有兄妹之情的事實。年少的親切感早已被現下的尷尬氛圍給弄沒了,仲溪午心裏犯嘀咕:「怎麽又回到這個局面?我要是直接拒絕,把她惹惱了,她會不會一氣之下直接回宮告狀去了,然後宮裏一道旨意,奉旨成婚?我要是不拒絕,那我不是得在這冷風中吹到天明?仲溪午啊仲溪午,沒想你堂堂仲家家主,競栽在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身上。」

「家主,火盆來了。」正在仲溪午絞盡腦汁苦想的時候,林江端著火盆來了,仲溪午像是見到救星般,馬上開門。

「你先把火盆放下。對了,林江,白天跟你說的事,有想法沒?」仲溪午看著林江,眼神挑動,急切希望林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,仲溪午也後悔沒把高內侍帶出門,要是高內侍在,早就明白自己的意思,這兩個悶頭,一點也不懂得替自己解困局。

「白天,什麽事?」林江一臉懵。

「哈哈,你看,又忘記了。就,白天跟你說的那個非……常……重……要……的事。」仲溪午有點急眼了。一字一字地說:「還沒想到辦法嗎?」仲溪午說說完,示意林江看向床上坐著的郡主。

「哦,想到了,但還有一細節需要請家主定奪,請家主移步屬下房間商討……」林江終於開竅。

「那郡主,你先休息,不用等我,我去去就回。」仲溪午說完,隨手拿著披風,急忙走了出去,林江緊跟其後。

彩蛋:

「出門的時候,給我準備了幾件披風?」仲溪午問。

「回家主,兩件。沒有想到這邊這麽冷,是家主說,一切從簡,所有沒有帶太多。家主是覺得衣物拿少了嗎?」林江一臉惶恐。

「披風?家主是要披風嗎?家主你手上不是有一件披風嗎?」陳淵插話。

「兩件?夠了。把另一件拿出來,這件,送你了。」仲溪午說完,隨手把手裏的披風扔給陳淵。

「家主……這是……」陳淵一臉懵。

「給你就拿著,問那麽多。」林江在一邊使眼色,示意陳淵不要再說話。

【為有暗香來】之番外72「吾有所念人,淺淺在心頭。」

先發2024-01-26 20:23·我晨小曦啊

「那郡主,你先休息,不用等我,我去去就回。」仲溪午說完,隨手拿著披風,急忙走了出去,林江緊跟其後。

仲氏園長公主院:素香齋。

長公主知道仲溪午不顧一切趕往北境之後,恕火攻心,便病倒了。仲氏園裏,除了大爺還能勸上幾句,沒有誰敢再吭聲。

眼瞧著長公主有了點精神,高內侍便看準時機,領著小星兒和秦雲到素香別院拜訪長公主。

「這是……」長公主一臉嚴肅。雖說長公主早已知道小星兒的存在,但是,當這孩子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,她還是感到有些不適應,對於這個孩子的身世,她也保留著意見,總覺得不大像傳聞中所說的。

「回長公主,家主臨走前,交待老奴,讓小星兒搬到素香齋來住,以便得到更好的照顧。」高內侍回稟道。

「更好地照顧?我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,哪敢再教別人的孩子?」長公主在心裏犯嘀咕,但還是一臉莊重:

「隨他,只是,不要讓她在院子裏亂跑,我怕吵。」長公主擺著手說道,沒有細看孩子的意思。

「阿奶……阿奶……」突然,小星兒掙脫開雲娘的手,徑直走到長公主面前,對著長公主就喊:「阿奶……你是我阿奶嗎?」兩歲的孩子,天真稚嫩的小臉蛋,加上奶聲奶氣的聲音,實在是不得不叫人喜歡。

「她叫我什麽?」長公主也驚呆了,忙問五娘。

「回長公主,孩子叫你阿奶。」五娘一臉歡喜地看著孩子和長公主。

「你怎麽叫我阿奶?」長公主驚訝地問。

「阿奶……阿奶……抱抱,抱抱。」小星兒邊說邊獨開雙手,一副要長公主抱抱的樣子。

長公主對這突如其來的請求,竟感到有點不知所措。在場眾人也驚到了,瞪大眼睛,屏息凝神,紛紛期待長公主接下來的動作。

「星兒抱抱阿奶……」小星兒見長公主沒有動,自己便走著小碎步,慢慢走到長公主跟前,一把抱著長公主。長公主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嚇住了,抱也不是,不抱也不是,推開更不合適,一只手捏緊手上的佛珠,另一只懸在半空中:

「你……叫什麽名字啊?」

「星兒,小星兒,星兒喜歡阿奶。」小星兒擡起頭,看著長公主說。那模樣,既像家主,又有點像大爺,把長公主也看糊塗了。

「高內侍,先把孩子帶下去吧。」長公主楞楞地端詳了一會孩子的模樣,想說點什麽,又憋回去了,震驚之余,不知如何決斷,她怕自己跟孩子太親近,又怕不親近會傷到孩子,只好對著高內侍說:「高禹,先把孩子帶下去吧,我要禮佛去了。」

「是,長公主。」高內侍示意雲娘帶孩子下去。

「小星兒,來,我們先回去。」雲娘走到孩子跟前溫柔地說。

「不去不去,我要阿奶抱抱,要抱抱。」小星兒拽著長公主的衣服,不肯走。

「星兒乖,跟雲嬤嬤回去,好不好?」秦雲很有耐心的勸著。

小星兒轉過身,看見長公主手上的佛珠,突然伸出手,一把拿來過來:「珠子,星兒喜歡。星兒要……」

秦五娘嚇到了,連忙想奪回來,要知道,這可是長公主日日隨手攜帶的佛珠,從不離手。

「無妨。」長公主擺手示意五娘,不要嚇著孩子。長公主對星兒的舉動,雖然驚訝,但是出於祖母對孩子的喜愛,還是不忍責怪,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個孩子,仿佛想起了小時候的仲溪午……

小驛站。

「家主,你先休息,屬下等先退下。」林江把床鋪好,拉著楞楞發呆的陳淵便向門外走。

「地方偏僻,今晚要提高警惕,郡主那邊的守衛也不能放松。」仲溪午站在窗前,突然轉身對林江說。

「是,家主。屬下就在門外,家主有什麽事,可隨時叫屬下。」林江說完便退下了。

仲溪午一人在窗邊發呆。

不一會,林江拿著一件白色的披風進來,看見家主在窗邊吹著冷風,趕緊給家主披上:「家主,可是在擔憂北境的事?」

「嗯。」

「今晚修整之後,若日夜兼程,兩日後,便可到達隴西郡,隴西郡往北,再趕三日,便到北境了。屬下也已傳信給北境的暗衛,讓他們隨時關註安王隊伍的動態。家主,無須過多擔憂。」

「五日……還有五日……」仲溪午一個人呢喃著。

「家主……那屬下退下了。」林江見仲溪午會不守舍的樣子,便轉身退下。

「你可有所念之人嗎?」仲溪午突然問林江。

「家主,屬下……」林江對於仲溪午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。林江有所念之人,只不過,這個所念之人,不在北境,而是在煌城裏,但他不敢表露出來,像他這樣不能見光的暗衛,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亡命天涯的人,自己的性命都不能愛惜,何來資格談愛人?

「你們輪守在郡主的門外吧,我這,無妨。」仲溪午見林江不說話,也知道自己好像不該問他這樣的問題,便讓林江下去了。

「是,家主。」林江說完,便一身輕松地退下了。

仲溪午獨自在窗邊,看著窗外的夜景發呆。

仔細看,這個男子,裏面一身精致白袍,潔凈而明朗的白色錦服,內松外緊十分合身。外面,白色的披風,隨著晚風,微微拂動。頭上的發絲用上好的無暇玉冠了起來。面目清秀俊朗,目光清澈如一汪清泉,菱角分明的臉龐猶如雕刻般冷峻,一雙幽深至極的黑眸流轉著捉摸不透的幽光,英俊絕倫卻又透著一絲神秘的魅惑人心,若不是有著喉結,只道他是一名絕色女子……

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無雙,說的大概就是像家主這樣的男子吧。仲溪午獨自在窗邊對著夜色漸濃的晚景,黯然惆悵:

長相思,長相思……

吾有所念人,淺淺在心頭。

欲把相思說似誰,淺情人不知。

若問相思甚了期,除非相見時……

(覆寫自宋代晏幾道的【長相思·長相思】)

原文:

【長相思·長相思】

宋.晏幾道

長相思,長相思。
若問相思甚了期,除非相見時。
長相思,長相思。
欲把相思說似誰,淺情人不知。

彩蛋:

驛站外的小道上。

「哎呀,好痛。溪午哥哥,我腳崴了。」跟在仲溪午身後小跑的郡主不小心踩到小道上的石塊,把腳給崴了,對著前面的仲溪午便喊。

「溪午哥哥,溪午哥哥,你在發什麽呆?你有聽到我說話嗎?」郡主疑惑地問仲溪午。

「哦,你剛說什麽?」正在失神發呆的仲溪午仿佛才回過神來。

「聽不見就算了,沒什麽。」郡主對仲溪午無視自己的行為感到很失落,但又無法說出來,她多希望仲溪午能覺察到自己情緒的變化,只可惜,仲溪午好像一直沒有認真看過他。崴了指令碼也不是什麽大事,她只是想跟仲溪午撒個嬌,來個抱抱或背背的,結果,仲溪午根本就沒看到她崴腳,更是聽不到她說的話。她便沒趣的自己快快的往前走,留下還在原地發呆的仲溪午。

「阿淺,為什麽,現在在我身邊的不是你……」仲溪午看著郡主離去的背影,感慨道。

【為有暗香來】之番外73「要是他也在我身邊,就好了。」

先發2024-01-27 22:17·我晨小曦啊

瓏西郡江府,千芷廂房。

「姑娘,你怎麽……過來了?」剛睡下的千芷為華淺的到來感到很驚訝,但又覺得好像是在情理之中。

「我……有點認床,睡不著,想過來跟你說說話。」華淺支支吾吾地說著。

「嗯,夜裏涼,我去給姑娘弄個湯婆子。」千芷說完,便起身披著外衣出去了。

華淺站在窗邊,看著窗外隴西城的夜景,雖然比不上煌城的繁華,但也是萬家燈火通紅,熱鬧非凡。她突然想起了摘星樓,想起跟仲溪午一起站在摘星樓上俯瞰煌城的情景:

「她已經成親了,你還惦記著她嗎?」「惦記。」

「此時此刻,他,現在又惦記著誰……」

「吱」的一聲,門開了,千芷帶著一個精致的湯婆子進來:「姑娘,給,天冷,你先暖暖。」

「好。」剛還在失神的華淺被千芷拉回了現實。

「姑娘,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?是掛念煌城裏的人嗎?」

「嗯,掛念。」

「姑娘是不是想念星兒了?」

「嗯,想。」

「姑娘放心,小星兒跟雲娘熟稔,雲娘會照顧好她的。她住在華宅,不用擔心會被誰打擾。」

「嗯。」

「姑娘,今晚是怎麽了?怎麽不想說話?是累了嗎?還是不舒服?」千芷仿佛看出了華淺的心事。

「千芷,你說,咱們這樣貿然來北境,到底對不對?咱們是不是中了安王的圈套?」

「姑娘,怎麽突然這麽說?」千芷有點驚訝。

「我就是覺得,不該這樣貿然行動,安王是一個怎樣的人,我也不清楚,實是過於沖動了。」華淺若有所思。

「那現在怎麽辦?要回去嗎?」

「走了大半路程了,肯定回不去了,更何況,我也好久好久沒有見父親母親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幸好,有阿禾在,估計也出不了什麽大問題。」華淺自我安慰,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
「是啊,有蘇姑娘和葛少主在,想必安王殿下也不敢胡來。」千芷說完,停下手中的活:「姑娘,床鋪好了,你睡床上,我睡榻上。」

「你怎麽知道我今晚要睡在這?」華淺才發現,在她和千芷兩人聊天的過程中,千芷早已把床鋪搞好了。

「姑娘沒有去找蘇姑娘,而是回來找了我,想必是蘇姑娘有更重要的人要陪,姑娘不想說,女婢也不多問,只要姑娘開心就好。」千芷說完,拉著華淺到床邊,請華淺坐下,然後熟練的幫華淺拖鞋。

「千芷……你,和南風……你們這樣分開,會想他嗎?」華淺突然問。

「姑娘,你……怎麽問這樣的話?」千芷臉一紅,害羞地地下了頭。

「說說嘛,我想聽。」華淺挑逗著千芷。

「南風很忙,還在仲宅當差,和我見面的時間不算多,但是只要他一有空,就會來看我。雖然我們經常分開,有的時候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見上一面,但是,我知道他心裏有我,分開的日子裏,他想我就好。」千芷嬌羞的紅了臉。

「是啊,被人惦記,是一件幸福的事。」

「姑娘,也有惦記的人嗎?」

「嗯……千芷,你先睡吧,我一會就睡。」華淺說完,起身站在窗前發呆。

只見,一個粉衣女子獨倚窗邊,月光映照之下,更顯出她肌膚勝雪,雙目猶似一泓清水,顧盼之際,自有一番清雅冰冷的氣質。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,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。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著,在她細致的臉蛋上掃出淺淺的憂慮,讓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的心動。——這便是讓仲溪午惦記了許多年的女子。

華淺獨自傷感:

「犬吠水聲中,桃花帶露濃。

樹深時見鹿,溪午不聞鐘。

至近至遠東西,至深至淺清溪。

平生不會相思,才會相思,便害相思。」

今晚註定無眠,不止一人。

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 ,華淺從千芷的房內出來,剛好碰上了對門從葛千帆房內偷偷溜出來的蘇之禾。

「阿禾,你,怎麽從葛家主……的……房內……」華淺吃驚地問。

「嘻嘻……夢遊,夢遊……」蘇之禾一邊拉著華淺走,一邊示意她不要聲張。

「夢遊,我看你這是春夢吧。你該不會……」

「沒有,我們什麽都沒做,什麽都沒有!」蘇之禾極力否定的神態,讓華淺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測。

「是,什麽也沒做。也就是兩個人喝了點酒?」

「嗯。」

「然後兩個人不知不覺睡了一覺,什麽也沒做?」

「嗯。」

「那你臉紅什麽?」

「我……有嗎?許是醉酒的原因對,醉酒。」想到昨晚的纏綿,蘇之禾一臉害羞。

「醉酒?那這酒夠烈的,都醉了一晚了,還沒醒。」

「阿淺!」蘇之禾反應過來華淺應該是猜到了昨晚的事,趕緊讓華淺不要往下說。

「來,跟我說說,什麽感覺……」華淺一臉八卦。

「就……挺突然的……也很自然的……」蘇之禾竟然像個小女娘一般扭捏起來,有點語無論次。

「果然感情是毒藥,連我們的蘇大小姐,都給毒到了。」

「我從來不知道,這感覺會是這樣的,這般美好。覺得遇到他,從前錯過的一切都是值得的。不,應該說是,感謝從前的錯過,讓我和他,才有機會真正在一起……」蘇之禾說這話的時候,眼神在發光,臉色如桃花般泛紅,與往日豪爽的性格完全不搭。

「真羨慕你們,每個人都好……」華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眼睛看向遠方,心裏在想:「要是他也在我身邊,就好了。」

彩蛋:

林江廂房。

「家主,這麽晚了,你來這是……」準備睡下的陳淵有點驚訝地問。

「這房裏就一張床?」仲溪午環視一圈房內的布置,感覺比自己的廂房簡陋太多,連窗戶都是破洞的。

「是,家主,就一張。不過,不打緊,上半夜我守夜,陳淵睡,下半夜陳淵守,我睡。林江說著。

「對,有我和林江在,家主就放心回去和郡主休息吧。」陳淵剛說完,就被仲溪午和林江狠狠的瞪了一下。

「你起開,趴桌子上睡。」仲溪午說完,躺在了床上。

林江拎著還在發呆的陳淵出去了。

「哥,咋回事?」陳淵一臉疑惑。

「你忘了華姑娘了?」

「沒忘啊。這跟我睡覺有什麽關系?」

「你跟在我身邊這些年,長的光是身高嗎?」林江說完,狠狠的敲了一下陳淵的頭。

【為有暗香來】之番外74「阿淺,我們……就這樣,又錯過了嗎?」

先發2024-01-28 22:18·我晨小曦啊

仲氏園素香齋。

小星兒在長公主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多,長公主也慢慢地習慣了這個小家夥的存在,素香齋從沒有這麽熱鬧過,仿佛所有人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家夥感染到了,素香齋的每一個人,都感到了無比松弛的溫馨感。

「哎呀……」小星兒在院子裏開心地奔跑時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
「星兒!」雲娘趕緊跑過去把她給扶起來,檢視有沒有受傷。長公主雖然說沒有說話,但眼睛卻遠遠地仔細瞧著孩子沒有受傷,直到聽到雲娘說沒事的時候,長公主懸著的心,才放下來,繼續轉著手中的佛珠。

「師娘,我帶安兒、寧兒來給您請安。」牧遙帶著兄妹倆來看長公主。仲夜瀾與牧遙成親快四年了,生育了仲時安、仲時寧兩兄妹,一個三歲多,一個才剛滿月。仲時安、仲時寧取之「喜樂平安、寧靜無憂」之意。

「安兒給阿奶請安。」仲時安乖巧地給長公主行禮,長公主對這個孩子也是滿心的喜愛。

「天這麽冷,還出門,也不怕凍著孩子,再說,你剛生產完,不必時常來給我請安,要好好的養好身體。」長公主拉著牧遙的手,對心疼地說,滿是慈祥。

「是安兒想阿奶了,吵著要過來。」牧遙很是會說話,說得長公主喜笑顏開。

「阿娘,我想去跟星兒妹妹玩。」小時安指著不遠處在看魚的星兒,對著牧遙說。小時安和小星兒見過幾次面,兩孩子倒是很投緣,玩得很好。

「嗯,去吧,要讓著點妹妹啊。」

「知道了,阿娘。」小時安說完,便開心地跑過去。

看著不遠處兩個孩子嬉笑玩樂的樣子,長公主很是羨慕:「要是溪午能早點成婚,我現在也……罷了罷了,不想了。」

「師娘,家主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人,他的終身大事也一定會籌謀得當,想必很快就會有好訊息的,師母實在不必過於憂慮。」牧遙安慰著。

「但願吧,不是壞訊息就好。」長公主說完,轉頭一臉慈祥看著牧遙懷裏的孩子。

小驛站。

郡主一大早起來,沒看見仲溪午,便趕忙穿衣出門,在樓下便看見正在喝茶的仲溪午。

「溪午哥哥,你怎麽起來得這麽早?昨晚沒睡好嗎?我昨晚睡得太香了,也不知道有沒有打呼,有沒有吵到你……」郡主一臉害羞。

「咳咳……」正在喝這熱茶的仲溪午被郡主的這一席話給嚇得夠嗆:「郡主……昨晚,我們……」在場的眾人也被郡主的話給嚇得瞪得大大的眼睛看著仲溪午。

「我知道,你不好意思,不用害羞。」郡主拉著仲溪午笑著說,一點也不顧他人的想法。

「郡主,其實昨晚我們……」群主的這一解釋,讓仲溪午更加不淡定了,剛想解釋,卻被外面回來的陳淵給打斷了話:

「家主,馬已安排好,現在就可以出發。」

「好,大家趕緊吃完,收拾好東西,馬上啟程。」仲溪午幹脆利落地說。

「現在?又要趕路?」郡主嚇得差點癱在椅子上。

「嗯。玉竹上去給郡主收拾,動作快一點。」仲溪午不容分說的命令,一想到要見到華淺,仲溪午便變得比誰都幹脆。

隴西郡江府。

安王領著眾人在大廳喝茶。

「殿下,屬下接到訊息……」安王的貼身侍衛韓浪進來貼耳跟安王匯報。

「確定?那咱們也提前啟程。」安王聽完訊息,眉毛一皺,馬上一臉嚴肅:「江縣令,此行多有打擾,我等今日便啟程。」

「殿下客氣。」江城諂媚的嘴臉讓人看著就覺得廉價。

經過幾日的奔波,華淺一行,終於到達了北境的關口:大散關。

「這便是詩中所說的:樓船夜雪瓜洲渡,鐵馬秋風大散關嗎?怎麽如此荒涼?」華淺站在城樓上遙望,卻發現關內房屋雖然密集,但卻基本是久居失修,而且看著人煙偏少,城裏的人們更是閑閑散散、三三兩兩、行色匆匆,華淺不解地問。

「北境這些年雖然沒有大的戰爭,但是畢竟是邊境,小的戰役卻不少,金人時常來犯,偷盜、搶劫不斷。這些都不是重點,重點是,這些年,北境連年鬧疫災,前年鼠疫,去年霍亂,今年又鬧不知原因的瘟疫,所以,邊境的百姓越來越少……變成了如今這般荒涼。

「你怎麽知道地這麽多?你還是那個我認識的趙元傑嗎?」蘇之禾楞楞地聽安王說完,不禁疑問,華淺也是被安王這一波話語給嚇到了。這個平日裏紈絝不堪的浪蕩王爺、出了名的閑散人員,居然對邊關事宜如此了解,不得不叫人刮目相看。

「我先派人帶你去見你的家人,蘇姑娘也一起去吧,我還有事要處理,晚點再跟你們匯合。」安王說完,便叫侍衛帶華淺他們下去。

華淺離開的時候,回頭看到獨自站在城墻上的安王,各種疑惑湧上心頭……

瓜洲城一家普通的農家小院。

「華夫人,有故人來訪。」正在院子裏煎藥的華夫人聞聲趕緊出來檢視:華淺緊張得踉踉蹌蹌的走近小院,眼含熱淚,不敢出聲。

「淺兒?淺兒,是你嗎?為娘沒有看錯?」華夫人不敢確定來的人是不是華淺。

「娘,是我,我來晚了。」華淺聽到那聲熟悉的「淺兒」,才敢相信眼前之人便是自己日夜掛念的母親。

兩人抱頭痛哭,在場的眾人也不禁為此動容。

「娘,爹呢?」片刻之後,華淺才反應過來。

「哦,在,你爹在房內,我帶你去。只是……你在門口看看就好,不要靠近看啊。」華夫人說完,拉著華淺往裏屋走。

只見狹小的房內,一個瘦弱的老人躺在床上,臉上蒼白無色。

「爹……」華淺剛想走進去,卻被華夫人一把拉住,便往外走,生怕被華都管看到:「阿淺,你父親本來身體就不好,前些時日病情一下子加重,大夫說是……說是……」

「是……什麽?」華淺一臉緊張。

「說是染上了瘟疫……城裏沒有什麽藥可醫,一下子,便病倒了……」

「大夫怎麽說?嚴重嗎?」

「不好說,主要是這瘟疫傳染得太厲害,這城裏,近一半的人都被感染了,所以大家都不敢出門……」

「這麽大的事,為什麽不傳信告知我說一聲?」

「還沒來得及說……而且,你父親也不想你白白擔心,誰曾想,你會來到這……」

「我知道了。娘,既然我來了,就不會不管。爹,我是一定要看看的。」華淺說完,剛想走進去,卻被一個人拉著了……

彩蛋:

當仲溪午風塵仆仆趕到隴西郡的時候,發現華淺他們早已人去樓空。

「家主,現下敢怎麽辦?」林江問。

「在此休息,明日一早再繼續趕路吧。」

「是。」

「慢著……還有,廂房,一人一間。記住。」仲溪午冷冷地看著林江:「這次再搞砸,你就睡馬路上去。」

「是,屬下明白。」

「阿淺,我們……就這樣,又錯過了嗎?」仲溪午喃喃自語:「從小到大,都是我在向你走來。卻始終,離你很遠很遠……現在,我沒有用走的了,騎馬而來,還是,沒有趕上你的腳步。我以為,當日夜兼程的我向你奔赴而來的時候,你只要在原地等候,我便可以見到你,可惜,你不但沒有在原地,還不停地往前趕……還好,咱們趕的是同一個方向,希望,很快,我就能趕上你的腳步,與你並肩而行……」

【為有暗香來】之番外75「去見一個人,一個我 日思夜想的人。」

先發2024-01-29 22:10·我晨小曦啊

「我知道了。娘,既然我來了,就不會不管。爹,我是一定要看看的。」華淺說完,剛想走進去,卻被一個人拉著了……

「殿下?」華淺回頭一看,是安王殿下。

「出來說。」安王一臉嚴肅。

「……」華淺一臉疑惑,「殿下,這是……」

「華姑娘,我聽說你在香藥防疫這一塊頗有研究,可否請你專門為北境的百姓,研究出特有的香藥偏方?」安王把華淺帶到院外,鄭重其事地說。

「殿下,你……殿下,我得先看看我父親的病情。」

「華姑娘,你父親的病情暫時還算穩定,但這個病傳染性很強,你只有保護好自己,才能保護好想保護的人。我不希望你一到這就病倒了。」

「可他是我父親啊,我怎麽能不去拜見?」

「我知道你關心華老爺的病情,我已經傳令找了城裏最好的大夫過來,他們會把檢查出來的結果詳細慢慢跟你說,你再根據情況研制香藥方。可好?」安王的真誠,讓華淺意外。

「淺兒,你就聽殿下的,先跟殿下回去,你爹爹這邊,有我在,你放心。」華夫人仿佛看出了華淺的擔憂,也勸說著。

「好。」華淺看了看蘇之禾點頭默許的樣子,便也勉強同意了。

「行,那咱們先回王府。」安王說完,便帶著眾人前往王府——這是趙元傑在瓜洲城裏的王府,說是王府,其實只是比一般的公府大一點而且,因為北境邊遠地多,除此之外,沒有任何奢侈的裝修與布置。北境是安王冠禮之後才得到的封地,不過才五六年的時間。

「殿下,您總算回來了!」剛一進門,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便出來,對著安王哭泣:「殿下,瓜洲城,恐怕守不住了……百姓們走的走,散的散,死的死……」

「我知道了,曹內侍,你先退下。」安王對曹內侍說——曹呂,安王貼身內侍官,從小便跟著安王,安王得到北境封地之後,便叫曹呂在此管理王府,安王對曹內侍十分信任。

「殿下,您吩咐請來的幾位大夫已在前廳等候。那老奴告退。」曹內侍說完,便示意華淺進去,自己便退下了。

蘇之禾見華淺與大夫們商議疫情藥方,自己也參與不進去,便拉著葛少主到處亂逛去了。

華淺與大夫們足足研究了兩天,才有些許進展。

「華姑娘,先吃點東西吧?」不知不覺天又黑了,千芷端來食物請華淺用膳。華淺才發覺,又是一天過去了。

「嗯,千芷,你等會不用幫我整理這些藥方,我怕你等會搞亂了。我吃完再整理,明天就要去隔離區檢視疫民了,今晚我等加快速度研究。」華淺邊說邊吃。

「是,姑娘。對了,姑娘,之前在居安鎮的藥方不能用麽?不也一樣是防疫的嗎?」千芷在邊上問。

「一樣,也不一樣。癥狀不一樣,所以,明天,等明天我去隔離區看看,才能下最後的決定。」

「姑娘,隔離區都是病重的疫民,你當真要去嗎?我怕傳染……」

「嗯,要去,李大夫說他們有防護措施,所以不用擔心。」

「好吧,反正我也攔不住你。」千芷知道華淺決定的事不會再改變,所以也沒有再勸說。

「又是這麽晚才用膳嗎?」安王走進來,示意千芷不用行禮,走到華淺身邊,輕聲問:「這飯看著很是美味,我剛從軍營回來,也還沒有吃,不知道能不能蹭一下飯?」

「殿下說笑了……殿下請。」華淺站起來想行禮,卻被安王阻止了:「在我面前,你不用這般拘束。」

「謝殿下。千芷,還有湯嗎?給點下盛一碗。」華淺下意識抽開安王的扶著自己的那只手,安王一看華淺的動作,低頭淺淺一笑,也自覺地收起自己的手。

「是,姑娘。」

安王狼吞哭咽,看著好像是真的餓了。兩個人,一個吃得幹脆利落,一個吃得慢條斯理,形成了鮮明的物件,場面很安靜,誰也沒有說話。

「藥方的事,有頭緒了嗎?」剛吃完飯的安王,突然提問,打破了此時的尷尬。

「嗯,這的大夫研究得差不多了,我只是從旁幫忙而已。」華淺謙虛的回答。

「你過謙了,我聽下人回稟,說李大夫們一直誇你對藥方很有研究,你的到來,一下子便攻破了好多難題。」

「我只是把之前用過的藥方給他們參考,是李大夫他們誇大其詞了。」

「這些天看你們也是忙得焦頭爛額的,但是性命攸關,辛苦你了。」安王深情地舉起一杯茶,看著華淺說,少有的認真,倒是讓華淺有點不知所措。

「對了,等下,你還要忙什麽嗎?」安王見華淺不好意思的樣子,只好轉移話題。

「哦,今晚還要看下醫書,還差一味藥就可以確定藥方,想明天就煎藥給患者試一下。」

「哦,那你忙,我在這休息一會。」安王說完,走到塌上,直接躺下,背對著華淺便睡了。

「在這?休息?為什麽……」華淺內心有疑問,但看到安王已經躺下,也不好意思多問,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檢視醫書,搗鼓自己的藥材。

小茅屋。

「家主,這雨是越來越大了,今晚恐怕是不能繼續趕夜路了。前面有一間小茅屋,只能委屈郡主和家主今晚將就下,等明早天晴再出發了。」林江指著不遠處的小茅屋,氣喘籲籲地說。仲溪午一行人日夜兼程,想盡快趕到大散關,沒曾想,天公不作美,眼看就剩半天的路程,卻下起了雨。

「只能如此了。」仲溪午看著衣衫快要濕透的郡主,只好勉強答應。

五人走進茅屋,裏面沒有什麽東西,但遮風擋雨還是可以的。五個人席地而做,陳淵和林江熟練地找柴生火,玉竹則拿出幹糧和水分給大家。

「郡主,你們就在這先把濕了的衣服換下來,一會烤幹。我們到外邊守著。」仲溪午說完,示意林江和陳淵隨他出去了。

「這雨說來就來,就差半天,半天,遲半天,到瓜洲城再下,該多好。」仲溪午站在屋沿下,看著雨中的山林,呢喃道。

不一會,幾個人都分別換好了衣服。

「溪午哥哥,老實說,你到底要帶我去哪,這一路荒無人煙的。」郡主突然問仲溪午。

「北境。」仲溪午回答得很坦白。

「北境……去,北境幹什麽?」郡主突然安靜下來,臉上有點茫然。

「去見一個人,一個我 日思夜想的人。郡主……」仲溪午看著郡主,眼神堅定地說。

仲溪午剛想跟郡主說華淺的事,但被郡主止住了:「溪午哥哥,趕一天的路了,我想休息下。玉竹,今晚我們怎麽睡?」郡主仿佛知道了仲溪午接下要說的事,眼神閃爍,說完便去找玉竹睡覺了。

看著郡主與女使席地而睡,仲溪午也不忍心再往下說,只好另找機會。

半夜。

「什麽東西?」仲溪午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身上爬,又癢又痛,一把抓過去,看到兩只小小的蟲子。

「家主,怎麽了?」林江聞聲帶著火把過來照看:只有仲溪午的手和脖子,露出肉的地方,被咬了好多小小的紅色口子。

「家主,這是臭蟲。臟亂潮濕的地方,經常有,最喜半夜出來咬人。」林江邊說,邊幫家主檢查身上,又抓到了幾只。

「你把玉竹叫醒,讓她看看郡主身上是否也有,還有,叫陳淵把火堆再點大點,照亮點,看看能不能驅蟲。」仲溪午摸著脖子上的印痕說。

「是,家主。屬於出去看看,有沒有可用的草藥,幫家主簡單處理下。」

彩蛋:

「哥,家主是不是瘋了?」在柴堆邊守夜的陳淵突然問林江。

這一路,又是擠廂房,又是被雨淋,又是被臭蟲咬的。從小嬌生慣養的家主,何曾吃過這樣的苦?但他始終沒有想過放棄,也沒有喊苦叫累。所以,連護衛都看不下去了:「你說,堂堂仲家家主,為什麽非要華姑娘不可?換一個不行嗎?放眼這天下,得多少女子想要嫁進仲氏園,這華姑娘也太不識好歹了。」

「你以為家主喜歡華姑娘只是因為她長得好看?」林江一邊弄著火堆一邊說。

「那是為什麽?」陳淵的八卦好奇心一下被點燃了。

(未完待續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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