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忙的今天,看著陽光正好,突然想起以前的核酸檢測,它就像是生活裏固定上演節目,而每次去檢測點,都像開啟一場充滿未知的喜劇盲盒。

那天我去排隊,前面站著個大哥,那發型,簡直就像是一個鳥巢一樣,估計鳥兒看見了,便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搬進去住。好不容易輪到哥們了,他突然大聲的吼了一嗓子:「哎呀,媽呀!我手機落家裏了!」然後就看他撒丫子就往家跑,那速度,如果去參加百米沖刺,那定能拿冠軍,大家看著他的背影,一陣哄笑。
終於輪到我了,我老老實實的地張大嘴巴,護士小姐姐拿著棉簽說:「稍微忍一下哈。」結果,棉簽剛碰到嗓子眼,我一個沒忍住,「咳咳咳」的瘋狂咳嗽起來,那聲音把護士小姐姐的手,嚇得一哆嗦,棉簽差點飛出去。她無奈地看著我:「你這是有多想跟棉簽來個‘親密互動’,還是想把病毒都咳出來,給我們所有人都展示展示?」周圍的人笑得前俯後仰,我滿臉通紅的尷尬死了,那是,恨不得把腦袋縮排脖子裏,誰都看不見我,然後小聲嘟囔:「這怪我嗎?我招架不住啊。」

做完核酸往外走,又瞧見一個大叔。這大叔估計是第一次來檢測,拿著采樣管,左看看右看看,然後問旁邊的誌願者:「姑娘,這玩意兒做完後,我要帶回去嗎?誌願者楞了一下,隨即笑彎了腰:「大叔,這可不能帶回哦。大叔撓撓了自己的頭,嘿嘿一笑:「我還尋思做完,自己帶回去放那兒呢。」

在小小的核酸檢測點,每天都上演著這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兒,就像給平淡的日子撒了一把歡樂的調味料。